你的糖112233

【点梗-ABO】The Sin I Commit (下)

恭喜完结。阿根被抓走那里真的感觉身心折磨啊 感觉好疼。。还好撑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和锤的幸福生活啦。锤子寻妻记😂

S君:

活在回忆杀里的阿根终于出场了……


完结篇删改了很多次,拖这么久实在不好意啦


(锤锤救妻的部分用了一些刺客信条的元素,也算是半个AU吧233 反正都是跟教会有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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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Shaw没有想到她会再次回到那个地方。


而现在,她站在曾经陪Root一起散心的山丘上,谷地里的村庄已经荡然无存。她的家人,Root的家人,还有其他所有的村民,都不在了。几排零散而破败的房子是这里曾经有过人烟的唯一证明。


从建筑的破坏程度来看,毁掉这个村子的不只是黑死病,更是来自外敌的掠夺,地面上附着的一摊摊焦黑无疑是尸体被焚烧的痕迹。


Shaw第一次质疑了她和Root之间的,所谓的,“爱”。


她为Root付出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她以为那样就可以换来一个她所期望的结局,但她们经历的只有分别,和随时会到来的死亡。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上Root,那意味着她不会失手杀死Root的继父,也不会和她一起逃走,更不会连家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然而即使在那个晚上她没有闯进Root的家从继父手下救走她,几年之后她依然会被当作带来瘟疫的女巫被烧死或者带走,村子仍会被洗劫。


无论她怎样选择,失去Root和家人都是注定的结局。这是个该死的诅咒,而她已经任何没有退路可言。


Shaw最后看了一眼山丘下的一片废墟,拎起沉重的盾牌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队伍。




“我就知道,Shaw,你有九条命。”


自从上次在和撒玛利亚人的一战中负伤之后,Shaw就一直没见到提前跟随主力军继续南下的Michael Cole. 和Shaw一起暂时被留在那里的都是些伤员,一周之后, 还能勉强行动的人再次上路去和军团会合,而那些伤势太重的,只能留下来等着老鼠和秃鹫来清理他们的尸体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Shaw坐在Cole旁边的位置,再次见到他让Shaw的心情有了些好转。Cole是个典型的、中规中矩老老实实的beta,他和Shaw在加入雇佣骑士的第一天就认识了。Shaw作为军团里为数不多的女性alpah,很少会和男性alpha一起行动,她的大多时间都和Cole这样的beta在一起,大概是因为beta的信息素都很淡,就像Root. 


他们的汇合地点是一家酒馆,此时alpha们正一边痛饮一边和这附近的omega调情,或者说,肆无忌惮地说着下流的话,有的已经带着omega离开了酒馆。军人总是最受欢迎的,尤其是在这种瘟疫与战争并行的时节,能有一个alpha军人作为伴侣是很多omega和beta渴望的事情。


“总之,你该庆幸自己的好运,Shaw.”cole把木质的酒杯推到她面前,“还是不打算放松一下,犒劳自己什么的?”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Shaw摇着头扬起了眉毛。她没对任何人说过Root的事情,即便Cole也不行,她信任他,但她实在不能冒这个风险,这要走漏一点消息,她会被立刻处死。于是Shaw从最初就告诉Cole,她有一个标记过的omega,她留在镇子里等着她战争结束后回家。


“她一定很幸福吧,我是说,能有你这样的伴侣。”Cole用指头敲着杯子,一脸羡慕地撇了下嘴,没有注意到Shaw放在腿上的手不自然地动了动。


“Em…是啊,她……”


酒馆嘈杂的环境里,Shaw没能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但一股带着松香的信息素暴露了试图接近她的alpha. Shaw警惕地转过身,手按在剑柄上,上下打量着已经走到她正后方的大个子。


“Reese团长!”cole惊呼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行礼,旁边的几个还没完全喝醉的骑士也跟着他向这突然冒出来的灰发男人致敬。


Shaw盯着他绿色的眼睛,试图从记忆中找到一点相符的特质,而对方已经叫出了她的名字。


“Shaw.”


他开口的一瞬间,Shaw终于想起了这独特的、刻意压低的气音。三年前教会的雇佣兵一起抓走了Root,唯一一个没动手的人就是他,在其中一个骑士差点一剑砍下Shaw的脑袋时,也正是他救了Shaw. 


Reese把她单独叫了出去,那些还没尽兴的士兵们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移到酒精和烟草上。Reese是在Shaw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被调过来的新团长,之前的那一个因为旧伤复发不能再带领军团了。(当然,对于那些本来打算得到这个职位、自不量力去挑战Reese的alpha,他用拳头解决了麻烦)


“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Shaw看着比他高出将近半个身子的男人,他颇显轻松地微笑着,语速也是不紧不慢,“你要去教皇城?”


“不然你认为我会加入你们吗?你们都是强盗。”Shaw握着剑柄的右手攥地更紧,左手指向还在吵闹的酒馆,“一群乌合之众。”


“你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意,年轻人。”Reese眯起眼睛,语气里的无辜让shaw想一拳打断他的鼻梁骨。


“你最好告诉我你有她的消息。”Shaw威胁般地向前踏了一步,然而在下一秒忽然想到了Reese可能带来了坏消息的可能性。她的眼角微微抽动着,赶紧调整着呼吸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事实上,我没料到还能再见到你,但既然你能坚持到现在,kid,我和我在教会的朋友也许可以帮上忙。毕竟……”Reese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笑容,“军团的最后一站就是去教皇城献贡品,而她正在Hersh教皇身边。”




从三年前的那个冬天起,从梦中醒来就是对Root最大的折磨。


她和Shaw刚搬到镇子的那段时间经常会梦到继父,梦里的他依然在对她施暴,但Shaw会叫醒她,从后面抱住她告诉她一切安好。每当她从噩梦中转醒,Shaw的体温和信息素都是最大的慰籍。


而当Shaw是她梦境中的主角时,一次次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就变成了最残忍的事。现实才是她新的梦魇。


Root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她在押送到教皇城的路上,雇佣兵像抓走她一样查遍了每一个沿途的镇子和村庄,只为了找到没有气味的omega. 没被标记或者被短暂标记过的omega全都被关在囚车里,而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则被当场烧死,有时候甚至连带上他们的伴侣和孩子。


八个月之后军团终于抵达了教皇城,将近三分之一的omega都死在了路上,有的是因为疾病,有的是因为反抗情绪太强惹怒了雇佣兵。


他们在教皇城经过了医生的筛查,确保没有染上黑死病,在那之后被送到经过特殊改造的地牢里,等待着教皇作进一步处置。


三天之后她见到了Hersh教皇本人,他身着红白相间的学士袍,胸前挂着银质的十字架,手里拿着一本硬皮的经书。


Hersh沿着走廊缓慢地迈着步子,打量着两侧的omega. 教皇只能由beta来任职,Hersh固然也是个味道很淡的beta,但他经过Root面前时,她分明嗅到了一丝通常只能在alpha身上闻到的具有倾略性的味道。


Hersh身后跟随着一个跛脚的年长beta,他拄着一根木质手杖。相比起Hersh的从容,这个beta显得有些紧张兮兮的,他尽量不和任何一个omega对视,似乎在刻意逃避。


“事实上,我并不怪罪你们,是你们体内隐藏的恶魔带来了这场灾难。”Hersh用食指指节敲了下书皮,“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他正好停在Root面前,Root能看到他手里的那本略显沉重的书,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些古奥的图案。她很确定那不是任何一本她所知道的福音书。


Hersh身后的beta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介绍自己,直到Hersh在进行了一番说教后,转过头对他说了一声:“走吧,Mr.Finch.”


Finch的腰椎似乎也有伤,他转身的时候显得不自然,也正是因此,他不可避免地和Root对视了一眼。beta尴尬地眨了几下眼睛,跟上hersh离开了地牢。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Hersh每天都会来装模作样地为她们祷告,Finch和另外几个主教也会在场。但在祷告的最后阶段,Hersh会让其他人都退下,进行他所说的“无比危险”的驱魔仪式。


他伏跪在地,用一种Root从没接触过的语言低声念叨,平时那幅严肃又庄重的表情被一种很符合他教皇身份的、信仰式的狂热所替代,瞳孔里充斥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色。


omega们都知道他在做什么,这再明显不过。


被万人崇信的教皇并没有在驱魔,他在召唤恶魔。


一个omega试图说服哪怕一位主教或者守卫,让他们相信Hersh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用omega的命来换取他想要的权利,但不出所料地,她因为污蔑教皇被处死。没有第二个人敢重蹈覆辙。


大概两个月之后,一部分omega第一次对Hersh的招魂有了反应。


突如其来的尖锐耳鸣让Root吃痛地叫了出来,她半跪在地上哀嚎,直到Hersh用颤抖的声音念完经文那声音才消失。


“终于……”隔着铁栏杆,Hersh满意且兴奋地握住隔间的栏杆,“没有气味,没有标记,多么纯粹的灵魂……他会喜欢的……”


第二天,那些有反应的omega被转移到了一座半城堡似的塔楼里,久违的日光让Root的瞳孔和皮肤都很不适应。


Hersh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她从偶尔来看他们的Finch那里得知,Hersh去了东边亲自拜访一位隐士。


Root和其中几个omega制定了还算可行的逃跑计划,她们甚至成功偷到了钥匙,但在出逃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如果不是Finch和另一个主教出面,她们恐怕早就死在alpha卫兵手里了。


从那之后教会派了加倍的守卫,栏杆也上了两道锁,她们不可能再有逃出去的可能性了。


有一个omega因为长时间的囚禁发了疯,而Root则长时间对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卫兵都觉得她中了邪,但只有她知道,她是在期盼着能再见到Shaw,她的Shaw.


她不知道Shaw现在怎么样了,可她坚信着她的alpha是不会扔下她不管的,毕竟,她们之间,还欠着对方一场婚礼,和一个永久标记。




Hersh回到教皇城后,继续试图把omega们转变成为恶魔降临时可用的载体。他大概是从那个所谓的隐士那里学到了更有效的方法,Root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异常。她能听到低语,或者看到幻象般的黑影;记忆中Shaw的样貌也在逐渐变地模糊,她甚至快要不记得她信息素的味道了。


她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害怕,害怕自己会忘记Shaw,那比死亡还要令她恐惧。


几周后她的右耳流出了黑血,而这在这些没有气味的omega中情况已经是最好的了——有一半以上的omega因皮肤溃烂或精神失常而死,牢房里隔几天就会清理出一具尸体。


当最后只剩下六个omega时,Root的右耳彻底失去了听力,而且,她快要记不清Shaw或者其他任何人的面孔了。


Hersh召唤恶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Root有时能感觉到她短暂地停止了心跳,她已经做好了打算,也许在某次心脏骤停之后,她再也不会醒过来,再也不会见到Shaw.


那年秋天,牢房里只剩下了Root一个人。


Hersh决定在把Root当众献祭,以此平复神的怒火,或者说,彻底释放出他真正崇拜的恶魔。


仪式的前一天晚上,Root趁着Finch主教亲自为她送食物的时候,摆脱他替自己传话,如果有一天一个叫做Sameen Shaw的alpha来找她,请转告她,即使自己没能撑下来,她也希望Shaw可以好好活着,铭记她,或者忘掉她,那是她唯一的愿望。




“Cole,如果这一次,我的运气用光了,你能帮我给她捎句话吗?”


Shaw最终还是跟Cole坦白了她加入骑士团的真正目的,她要去教皇城救下她的omega,她并没有标记过的、被认定是女巫的omega.


“也许她更想听你亲口说。”Cole的声音有些沮丧,但还是冲Shaw露出一个笑容,“希望你这次别把以后的运气都花掉了,Shaw. 你不会有事的,她也是。”


Shaw缓慢而沉重地呼了口气,对蓝眼睛的beta点了点头。


军团如期抵达教皇城为教会献上贡品,而她们正好赶上了教皇要公开献祭一个“女巫”。Reese去见了他那位在教会的朋友,他很快打听到了这半年来的情况,Shaw在远处看着谈话的两人,冰凉的手心一直在出冷汗。


“好消息是她还活着,Shaw.”Reese的脸色看上去很难堪,“坏消息,她现在是城里唯一没有气味的omega.”


Shaw感觉到喉头的一股窒息。


“Hersh会杀死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不过Reese和Finch早就有了除掉Hersh的计划,Finch在第一次跟随Hersh走近牢房的时候就知道黑死病是Hersh搞的鬼,他需要这种方式来筛选出那些“女巫”,然后用她们的灵魂作交换释放出恶魔。直接杀死Hersh并不是什么难事,但那并不会阻止黑死病的蔓延,还会让其他人误认为是Finch叛变。


献祭仪式是拆穿Hersh最好的时机:Finch认为他之所以需要omega,是因为恶魔只能附身在没被标记过且没有气味的omega身上,如果破坏掉仪式,恶魔就会被迫附体于召唤他的人,而身为beta的Hersh会被反噬。


Shaw中途的加入让一切都变的更冒险更容易暴露,她虽是唯一一个能救下Root的人,但如果没有把握好时机,所有人都会死,他们没有第二次机会,没有Plan B,孤注一掷是仅有的选择。




祭坛在教皇城的中心位置,主教、教宗和其他神职人员按照等级依次向外一圈圈围住祭坛,最外是教皇御用的卫兵,他们中只有Reese有资格站在那里。Shaw和Cole这样的无名小卒只能负责把守周围的建筑。


他们甚至不用担心有其他的刺客,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期待着“女巫”的死可以灭掉黑死病,只有他们在期望Hersh的死——准确来说,他们就是刺客。


Shaw和Cole被分配到距离祭坛还比较近的一座钟楼里,同样把守的还有另外两个教皇城的卫兵,他们都装备了弓和弩之类的远程武器。


当Hersh和被铁链绑的结结实实的omega进入他们视野时,围观的百姓一下轰动起来,他们高呼着一些,让Shaw觉得无比刺耳的话。她紧盯着那个已经瘦的不成样子的身影,那的确是她的Root,她强压下已经快把她烧干的怒火,尽量不让那两个守卫察觉到异样。


他们在卫兵的护送下登上祭坛,Hersh开始进行一些例行公事般的演讲来宣扬他所做的事情是多么正确,他为此要付出多大的风险。Root跪在他旁边,一直没抬起头,她凌乱的棕发稀疏了很多,一道道粗重的铁链几乎随时可以勒碎她的骨头。


Shaw的胸口一阵闷痛,她快要等不及杀死把她的omega折磨成这样的元凶了。但远处的John还没给她行动的信号,她能感觉到Root在越来越绝望。


Hersh打开了一本厚重的书,用只有教皇之间才能有资格传承下来的语言进行仪式。Root很快就开始哆嗦,并且挣扎着想要摆脱铁链的束缚,她发出一声声Shaw从来不曾听到过的痛苦的哀嚎,那是Shaw永远不想再听到的声音,再也不想。


当Hersh念到某一个词时,Root的声音直接变了腔调,或者说,那已经不是Root的声音了,而是一种喑哑的嘶吼。铁链被她弄的咔咔作响,她猛地抬起头,苍白的皮肤下涌动着黑色的纹路。


Reese终于对她点了头,用口型告诉她:


Go.




Shaw和Cole几下解决了旁边的两个士兵,夺过他们的弩直接射向了祭坛,箭刺穿了Hersh的肩膀,Cole则放到了几个围在外面的军官,无数支剑射向他们所在的钟楼,为了避开从下面包抄的卫兵,他们从另一面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之前准备好的厚实的稻草堆派上了用场。


人群已经乱作一团,Reese和他的同伴已经和Hersh的兵打得难解难分,主教们赶紧围上前保护教皇,Shaw和Cole在稻草里躲了一阵,在一整队的士兵都去另一个方向搜查他们的下落后才爬了出来。


原本的仪式现场已经俨然变成了一场小型战役,Shaw趁乱抓住了一个临阵逃跑的红衣主教,扯下他的学士袍和帽子胡乱套在身上,Cole则加入了Reese的团队为她拖时间。


邋遢又蹩脚的袍子让Shaw一路踉踉跄跄地穿过混乱的人群,当她挤到祭坛边缘时,Hersh不顾伤势依然在召唤恶魔,Root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纯黑,倒在地上以一种畸形的姿势抽动着。


Finch也终于赶了过来,他额头上有道伤口,还在汩汩冒着血。


“标记她,Ms.Shaw,标记她!”


Hersh在听到这句话时本能地顿了一下,他想要下令杀死Finch,但大概因为仪式不能中断只好继续念着咒语。


Shaw几拳摆脱了想拉住她的主教,直接跳上祭坛,试图让乱动的Root稳定下来,可在她碰到Root身体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信息素从她身上爆发,那气味浓郁得让Shaw几乎窒息,在场的alpha全都收到了影响,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艰难,像是被固定住一般,就连beta们也有了痛苦的神情。


“你不能标记她……”已经快要被释放的恶魔通过Root警告她,“你们都会死……”


Shaw用被强制放慢了的动作把Root翻过去,露出后颈。


“你们都会死!”他尖叫到,“所有人!”


Shaw已经低下身子,撩开root头发的动作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No!”这次是他和Hersh同时发出的声音。


Shaw对准Root的腺体咬了下去。


如果我救不了你,那么,我们至少可以死在一起。


That’s good enough for me.




Shaw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Hersh面部扭曲的脸。他脸色惨白,七窍流着黑血,大概已经断了气。


一双手从后面把她扶起来,随后她看到了旁边也在吐黑血的Root,她还在发抖,整个人虚弱的随时可以倒下,John赶过去扶住了她。


“Shaw…”耳鸣中她听到Cole的声音,“It’s over…”


她发懵转过头,Cole挂了彩的脸上带着疲倦的微笑,Finch正捧着一本经书念着什么,那大概是对于把恶魔封印回去的善后工作。


Shaw用仅剩下的一点力气爬过去,搂住了颤抖不止的Root,她此时最敏感的嗅觉闻到了她期盼了太久的气息。


那是标记之后,Root的信息素的味道。


“Root…”Shaw轻轻摇了摇Root消瘦的肩,“Root!”


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omega茫然地看着她,手却本能地搂住她的脖子。


你是……Sameen吗?


Shaw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安抚地揉着她的背,声音依然带上了哭腔。


“是我,Root,你的Sameen来找你了……”


Root迷迷糊糊地嗅着Shaw身上的气味,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你是我的……alpha?”


Shaw差点失声哭出来,她剧烈地喘息着,用哽咽的声音回答她:


“我是你的alpah,Root,一直都是……”




那年入冬的时候,黑死病彻底消失了。


人们妥善安葬了在瘟疫和战争中去世的不幸者,Hersh的家族被放逐到极北之地,Finch在众主教的推举下成为了新教皇,他烧掉了Hersh所有的藏书以除后患,而且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化解人们对教会的信任危机。


Reese继续带兵,亲自把守教皇城,Cole则回到了家乡的渔人小镇。


至于Root,她在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恢复了记忆,所有的关于她和Shaw的记忆。不过唯一的遗憾是,她不记得Shaw是怎么标记她的了。


Shaw如约办了婚礼,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婚礼。


她们回到那个偏僻的村庄,给每一位能记起名字的村民都刻了墓碑,那些记不起名字的,她们用了一块更大的石碑来代替。那个下午她们坐在能俯瞰整个村子的山丘上,靠着对方的肩,安静地望着她们一起长大也一起离开的、已经被瘟疫和战争毁掉的地方。


几天后她们搭上了Finch教皇旗下的一艘商船,沿着通往海岸对面国度的航线出海。Shaw有点晕船,不过她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嘴硬地说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才会不舒服。但当她实在忍不住爬在船舷上干呕的时候,for god’s sakes,她真希望Root没看见她这副样子。


“说真的,Root,我有点后悔了……”Shaw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依然感觉到头晕目弦。Root安抚地摸着她的发际,笑得直发抖。


“也许你真的是个女巫。”这句话让怀里的人一下僵直了身子,Shaw恶作剧得逞般地咧嘴笑了笑,随即吻了下Root的额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魔咒,让我永远离不开你,huh?”


——————FIN——————






lo主这边又开学啦,以后更新的会慢一些


到目前为止所有文章都在  目录  里可以找到,之前的坑啥的大概也许可能说不定maybe someday会填上?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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